噼里啪啦

我梦寐以求,是真爱和自由。

【林秦AU】束竹令(八)


接下来两周出差
更速不会太稳定
见谅

——

章八

当晚林涛回府后没有立刻到长青楼见秦明。听说他在成王府中结交了一位才子,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,分别时林涛很是不舍,特地请他过府做客。林涛吩咐在正厅摆了宴席,王氏作为王府唯一的女主人也入席参宴。

小喜子听到消息,警觉地如临大敌,捧出秦明唯一一套不是纯白的衣衫,对他道:“主子,奴才觉得淡青色和您很是相配,今晚不如就穿这套吧。”

秦明眼睛也没抬一下:“我不去。”

小喜子还当他是因王氏的话疑了林涛,从而心灰意冷,此刻推心置腹道:“主子,其实那女人的话有几分道理。但有一点奴才不认同,咱们王爷不像是胸无大志只求自保的性子。自古皇子夺位,只论手段不论出身。倘使咱们六爷真能成大业,如今就是落下些话柄也无妨,他日且看谁敢嚼舌根?咱们已经和六爷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您实在不能有二心。俗话说,一夜夫妻百日恩,您现在尽心伺候好六爷,爷也会念着您的好。以后爷若有机会成事,您就求他将您外放回罗兰,做个郡王,这也不是不可能啊。”

秦明仔细听了他这番话,放下书,看向小喜欢子,却答非所问:“你一直都在听竹殿当差?”

小喜子怔了怔:“是,是啊。”

秦明点头,若有所思道:“想不到你久在深宫,从没伺候过什么贵人,谈起权谋攻略,倒比我还有见识。”

小喜子笑道:“奴才之前在听竹殿伺候的主子,也是个可怜人,他是宫斗的牺牲品,所以常爱和奴才说这些,奴才只是耳濡目染。”

秦明低头,却又岔开了话:“林涛未必想要我去,这衣裳先收起来罢。”

果如秦明所料,林涛并没有着人请他赴宴,只令小黑到长青楼传话,说秦明想吃什么就尽管吩咐小厨房做了送来。小黑是个粗人,话说得不痛不痒,很有点敷衍的意思。

小喜子不高兴地问:“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人物?六爷好给他面子!”

小黑答:“薛公子是京都闻名的大才子,听说五岁就会作诗,琴棋书画五一不精,今日在成王府和爷下棋,连赢了爷几局。六爷是个好胜的性子,便请了他过府,只说非得赢回来才肯放薛公子走呢。”

小喜子小声道:“咱们爷一贯爱的是骑射武功,怎么突然就想下棋赢过大才子了。”

小黑赔笑说:“是啊,我也觉得奇怪,爷从小就不爱这些的。”

小喜子眉头一挑:“这个薛公子长得怎么样?”

小黑如实答道:“小的眼拙看不出,但听说是个出了名的美男子。”

“糟了!”小喜子气得鼓起一张脸:“爷又不爱下棋,决计赢不了他的!这个薛公子要是存心赖在咱们府里,可怎么是好?”

小黑还没答他,秦明就说:“他爱留多久留多久,与你有什么相干?”

小喜子讪讪应了声“是”。小黑趁机退了出去。


当夜,林涛与薛子宁对弈,直到三更天才收了棋盘,他似是玩上了瘾,明明一直输偏还意兴不绝,口中说着要去睡了,两眼却盯着桌上残局。

薛子宁斜吊一对丹凤眼看着他笑:“爷可真是棋痴。天不早了,明儿还要早朝,多少也要睡一个时辰。”

林涛点头,对小黑道:“去长青楼。”

小黑低头说:“侯爷想必歇下了。”

薛子宁倚床而坐:“偌大王府,还能缺了爷安歇的地儿?”

林涛也不遮掩,大大方方笑道:“还真让公子说着了。本王夜里不仅觉浅,还常为梦魇所扰,偌大王府院宇虽多,可唯有长青侯能令本王安眠。”

林涛不许小喜子掌灯,自己摸黑进了秦明屋中,又从柜里抱了被褥出来,才铺上地,原本背对他躺着的秦明突然回转身来,睁着一对眼睛看他,缓缓说:“地上凉。”

林涛盘腿坐下,隔了点距离与他对视,只见秦明眼底没有丝毫倦意,朦胧的月光银辉下,一缕青丝垂在他耳畔,只衬得他更加清冷孤高。

林涛弯起眉眼笑:“小秦儿怎的还不睡?难道是想我想得夜不能眠了?”

秦明听了,竟然勾勾嘴角。

这是林涛第二次见他笑,登时三魂没了七魄,怔怔说:“小秦儿莫不是仙人下凡?”

秦明敛了笑,只说:“小喜子的嘴好厉害,明日他见你睡在地上,要唠叨我一整日。”

林涛明白过来:“他敢!反了他了!你也不要太好性,他要不听话,拖出去打一顿就知道老实了。”

秦明淡淡道:“奴才的命也是命。”

林涛嬉皮笑脸:“我就说我家小秦儿是仙人吧,不止有仙人的容颜,还有仙人的心肠。”

说罢就躺上榻,一手环住秦明腰,眯眼深吸口气:“你不让我睡地,我可忍不住要做坏事。”

秦明也不躲,与他对视着,缓缓开口:“不能忍也忍了半年,王爷过谦了。”

秦明今夜很不一样,不止话多,言语间竟还与他玩笑起来。

林涛想起小黑汇报之事:“王氏对你说了什么?”

秦明道:“其实她所说的话,我也猜到十之八九。秦某今日就与将军说几句实话,罗兰国破我并不在意,将军入城多日,不但没有肆意杀戮,反而对平民多加抚恤。百姓能够免于战乱之苦,实在是一桩幸事,秦某铭感于心。我父亲留下我做替死鬼,我并不是没有机会逃,只是我担心若王族都一走了之,你们会拿普通百姓泄愤。本以为必死无疑,没想到你竟不杀我。起初我猜不透你所作所为有何深意,时日久了却也悟出些道理,左右不过借我这尴尬身份一避锋芒,消除皇帝对你的戒心。我之前误会,以为你也是为了权利不择手段的肖小之辈,今日听王妃所言,才知将军处境艰难,一切不过为了自保。秦某本不在意人言,将军要我配合便是直说也无妨,以后不必人前人后都演戏了。”

林涛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,驴头不对马嘴地说:“王氏算哪门子的王妃?本王的王妃只能是小秦儿你!”

秦明鲜少一气儿说出这样多的话,谁知道林涛还是假作无赖,气道:“京都那样多男子,长相俊美又有才华的更是不少,将军要假扮断袖,找谁不行,为什么非要是我?”

林涛将他抱了个满怀,答非所问:“我道小秦儿今夜怎的如此反常,原来是吃薛公子的醋了!薛公子的确长相俊美又有才华,可在我眼里也比不过小秦儿一根小指头。为什么非要是你?你问我,我问谁去?我平白无故被你勾了魂,又不愿强迫你,整天的看得到吃不到,我该上哪说理去?”

秦明听他越说越不像话,狠狠瞪过去一眼。

林涛讨饶说:“不就和薛公子下了几盘棋,我连他长什么样也没记住。你看看你,酸成这样,半夜都不睡觉。”

秦明眼睛蓦地睁圆。

林涛倾身,在他唇上偷香,甜蜜道:“你要看那个薛公子不顺眼,只消说一声,我便立刻让他出府。”

秦明忍无可忍,只觉一番苦心错付,纯属对牛弹琴。

他强自忍耐了,听得外头打更声起,咬着牙说:“四更天了。你要再废话,就滚去地上睡。”

秦明一贯少言,从没对林涛说过这许多话,何况被逼得急了,还冒出句粗口,林涛借着月色看他,只觉秦明生气的模样无端生动可爱,心里痒得厉害,哪里睡得着。

秦明见他傻笑,气不过,背转身,紧紧闭了眼睛。

林涛小心拢住他胳膊,凑上去闻他发间清香,良久道:“我又不是唱戏的有戏瘾,若非对你出自真心,人前作戏也就罢了,此时只我二人在此,我何必还要戏弄你?我林涛在你眼里,就是一个活无赖么?”

秦明拒不回应。

他后悔极了,只觉不该听了王氏几句,就与林涛说出心里话。

林涛等了半晌,未等到回应,委屈地说:“傻秦儿,我要怎样做,你才肯信我?”

两人胡乱抱着,迷糊地睡到五更,林涛起身去上朝,秦明却一觉躺到午间。

林涛下棋到三更,还是回了秦明屋里安歇,小喜子得意非常,午膳布菜时笑对秦明道:“主子,您是不知道,昨夜里,那个姓薛的想勾引六爷留宿!您知道咱们爷怎么说的?爷说,只有在您榻上才能安眠呢!”

秦明听得心烦意乱,放下筷子说:“你出去。”

小喜子不知哪里惹到秦明,但看他脸色,又不敢再说,只好听话离开。

他才走不久,一阵风刮过,吹开了窗,秦明也没在意,只独自对着整桌佳肴细嚼慢咽。

直到他身后响起一悠悠女声——
“小轩儿为了你,险些急得要杀进宫中抢人,你倒好,一段时日不见,当上王妃了,吃香的喝辣的,日子过得好生滋润哪。”

秦明回身,见一女扮男装作江湖人打扮的玄衣人坐在梁上,圆溜的眼睛满带狡黠看着自己。

不是李大宝又是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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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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